来!”
林雨桐知道,自己不说话,这钱这俩不会要的!她就说,“他在外面跑,我也帮不上家里,看书写东西不能分心,家里的大小活,都得哥哥们给爸妈搭把手,这钱要再不接着,我们都不好意思在家住!这以后爸妈肯定跟我们,我的这个活,就是那种得心无旁骛的,家事麻烦爸妈的时候多,可爸妈年纪大了,有些事情就得哥哥们帮忙,这要是不接着,以后有了嫂子们,就不好处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金印点头了,这哥俩相当于每月有工资拿。
等四爷和桐桐回房呢,俩儿子有把钱给了当妈的。杨淑慧也接了,这是攒着要办大事的,“给你们分开攒,将来一把给你们媳妇,面上也好看些。”
行!咋都行。
等儿子们都睡了,杨淑慧才睡下,往炕上一躺,她就说,“老汉呀,我就觉得浑身都是舒坦的很,轻飘飘的,麻嗖嗖的,就跟喝了二两,要醉不醉,有点飘……得从老四十四五开始胡捣蛋以来,我跟你说,我都没这么舒坦过……”
我也飘着呢!娃们你谦我让,别管有钱没钱,这就是好日子。
觉得日子好了,杨淑慧那是浑身的劲儿,我儿媳妇的手那是个金手手呀,怎么能叫我儿媳妇干活呢?
洗衣服?放着!妈来!看书去,写字去!你一看书写字,妈就觉得钱排着队往咱家跑哩。叫你干活?那是干活吗?那耽搁的都是钱呀!
啥?出来换换脑子?换嘛!随便转。
然后巷子里谁不知道,杨淑慧这个婆婆呀,把媳妇惯的不像个样子。新媳妇是油壶倒了,当婆婆的都舍不得叫媳妇去扶。
隔壁的苏环婶子跟其他人学呢,“……媳妇去洗个菜,就能听到淑惠姐喊呢,‘放着,水多凉的,妈来’;媳妇子说想喝羊汤,早晨天刚蒙蒙亮,跑羊肉馆买最早的一锅汤,端着个锅给媳妇去买;儿媳妇去收衣服,只叫把衣服收了,叠呀熨的,不叫媳妇沾手。人家媳妇也就是有个老子是当官的嘛,不知道照顾了她儿子多少……你是没见把媳妇惯的那个样子……”
对门的媳妇就道,“小桐还爱听个东家长西家短的,但凡出来,哪里热闹她朝哪里去,抓着一把瓜子,磕着听着……”
是啊!谁家的媳妇那样子婆婆不管?!
话就是这样的,一家传一家,总是会吹到杨淑慧的耳朵里的。杨淑慧咋说的?她说,“哪个媳妇我都惯哩!爱听热闹这还不好?总比不跟人社交,一脚踢不出来个屁的那种强多了,对吧?!知道我对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