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说幼儿园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又一通道歉过后,说要带丁助理和家委会代表上门致歉。
忻棠忙道不用。
虽说那晚被家长围攻谩骂有些委屈,但误会已经解除,对她来说,事情已经结束,不想再节外生枝。
园长却执意要亲自登门道歉。
忻棠和园长的接触并不多,印象中是个优雅温和的中年女人,但今天她似乎温和得过了头。
忻棠只好说自己回老家去了,不方便见面。
园长沉默一瞬,改了主意,“那等你下周一来幼儿园上课时我再带上丁助理和你道歉。”
忻棠正想说不必特意再道歉一次。
在她看来这件事算不上多严重,刚刚电话里那两通道歉已经足够抵消她受到的心理伤害了。
可不等她开口,园长又说:“那到时候能不能麻烦你把律师也带上?关于精神损失费的额度和开除丁助理的事项是否能再沟通一下?”
精神损失费?开除丁助理?
忻棠听得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提出过这些要求了?
难道……
忻棠想着便朝郁韫林看去。
坐在她身侧的男人正垂眼翻看她刚刚看了一半的童话书。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起眼帘朝她看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园长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
“孩子们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几天家长们忙着照顾走不开,下周一又是工作日,家长们大多抽不出时间,所以到时候派几位家长代表和你当面道歉,你看可以吗?”
听到这里,忻棠终于明白园长打这个电话过来的目的。
她想了想,回道:“那我和律师商量过后再给你答复吧。”
“这些都是合理诉求。”忻棠一挂掉电话,郁韫林就开了口,“你不用理会,交给律师处理就好。”
昨晚质检报告出来之后,郁韫林说接下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就行,忻棠懒得费神,便都拜托给他。
却没想到他不仅要求那些家长当面道歉,还让他们赔偿精神损失费,甚至要求开除丁助理。
一种有人“撑腰”的安全感在心头漫开,忻棠的眼中聚起一片薄薄的水光,“谢谢您为我考虑这么多。”
郁韫林拣了颗樱桃送到她手边,淡声说道:“不用跟我客气。”
小小的樱桃新鲜水润,忻棠接过来,在指尖轻轻摩挲几下,踌躇着说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