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嫉妒岑宵的人,他们此刻心里也不好过。
说好的小城市出身的土丫头呢?
现在台上站着的这个,单用语言,甚至都不足以形容万一。
如果家里面给他们找的未婚妻也是这个样子,不,哪怕是她的三分之一,五分之一,他们也不至于抗拒成这个样子啊!
凭什么,凭什么好处都被他一个人得了去!
台下众人死死盯着岑宵,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有几个,甚至凭空做起了白日梦。
“妈,你也能给我找个这样的吗?求你了,我以后保证老老实实的,再也不在外面鬼混了!”
“呵呵,做梦去吧!”
人间姝色,可遇而不可求。
没见岑家夫妻俩都跟捡了宝似的吗?
仔细观察,人人都能发现,坐在那里的岑母,脸上的笑容自从陆星雪上台开始,压根没停过。
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岑父,表情都格外的和缓。
“伸手。”没有人注意到,岑宵此刻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不知道怎的,或许是被他的情绪所感染,陆星雪的鼻尖也渗出了点点的薄汗,白皙如雪的脸颊,更是渗出淡淡的红来。
看得台下众人先是一呆,接着牙都要咬碎了。
他们恨不得,此刻站在那里的,是自己。
明明说好只是做戏,只是做戏而已,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紧张的不行。
就连心跳,都有些过速。
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惊慌与怯意,在众目睽睽之下,陆星雪伸出手来。
刹那间,岑宵什么都听不到了,眼中只余下那一抹温软的白。
最后还是旁边的司仪提醒,岑宵回神,手忙脚乱的动作,丝毫不敢停歇。
恰在这时,宴会厅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傅沉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一身煞气遮掩不住。
岑宵不知道怎么想的,被打断之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嗖”的一下,以一种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将戒指结结实实的套在了女孩的手上。
这戒指也是十分的争气,刚刚的磕绊,仿佛不存在一样。
祖母绿的翠色牢牢锁在小姑娘的中指上,傅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好巧不巧,恰在此时,司仪欣喜的声音传来:“礼成!”
心头猛地一紧,傅沉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分外可怖。
事到如今,他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