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安危的。可既然你们不仁义,还非要一心求死,就自己担起罪过来!”方拭非道,“还敢闹事者,全部关押等待审讯!本官就跟你们一五一十地算个清楚!有违者三代不得入仕不得从商,无正当理由者再不可出县门。若是负不起责任,就由我来教你们。”
方拭非踏前一步,或许是她气势过于摄人,人群自动散开。
方拭非从他们之间走过,目光从一双眼睛掠到另外一双。漆黑的瞳孔里全都是她的倒影。一双双相似而不同的眼睛,流露出各式不同的情绪。有惊恐,有愤怒,有不安,有悲伤。
方拭非就想到了慧恩死前说的话。
“他们愚蠢。因为愚蠢而愚昧,又因为愚昧而无情。
我即为他们的愚蠢感到气愤,又表义同情。
可我究竟是该恨他们,还是该同情他们呢?”
方拭非胸膛剧烈起伏。
她恨。
也同情。
她恨着这些人,却也想要保护这些人。
可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