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也欣慰,我还能近距离看到她是如何耍猴的。”
她顿了顿,唇边浮起了笑意,“再有三日就要举办宫宴,你去,把她杯中的酒换成栀子酿。王女大臣们日日操劳疲乏,须得有人逗个乐,为大家放松放松心情。”
太子偏了偏头,望着女孩离开的方向,笑得兴致盎然,“也好让我捱过那么沉闷乏味的宴席。””
身后暴躁的拍门声燕珣妃充耳不闻,剧情里这时候的燕珣珍就是个全心全意相信太子姐姐的蠢货,既如此,今日之事她又怎么会和太子反目,应当相信这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是风太大的缘故。
这是燕珣妃为数不多可以钻的剧情漏洞。
“今晚去找几个人过来,让七公主安静些。”她进了别院的寝殿,换下了太子的玄色凤袍,勾起了那件放在托盘上的橘色里衫。
随行的侍女踟蹰了一下,还是问道,“太子,她毕竟是燕国的公主,打伤了她,外面会有非议的。况且,若是她告到了燕王那里……”
燕珣妃凤眸微移,轻轻吐气,“怎么,不听话了?”
侍女顿时低头,“奴不敢。奴这就去办。”
“放心吧,”燕珣妃轻笑一声,“别说你找的人能不能伤了她,就是真的把她打到死,明天天一亮,燕国的七公主也会毫发无损地走出去。”
有剧情庇护,燕珣妃不指望能给燕珣珍一个教训,就是吓一吓她也好。
她换完了衣服,踩着人凳重新坐回了马车之上。
那杏色的鸾袍铺开,又是一片明媚的雍容。
于微微摇晃的车厢里,女子抬颚静坐,她身后的长发随着车厢稍有摇曳,可脊背依旧稳直如钟。这份坐姿带着与生俱来的华贵,一举一动间皆是无可挑剔的规矩。
那么多年了,她总该为自己讨点利息,一点开胃小菜而已,远远不及她万分之一的痛苦。
可惜她今日没空在燕珣珍身上多花时间,她还有急事要去处理。
车窗外偶有阳光渗入,秋高气爽,温暖宜人,正是一年最好的光景。燕珣妃嗅着沿路的花香,凤眸中全是愉悦的笑意。
母亲还在等着她回去一起投壶——珣珍可不能让母亲久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