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
凌放也依然会认真地听。
他觉得、他也只能觉得——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更重要。
两世为人,凌放更认定这个道理没错。无论当初父母之间有什么事儿,那都是属于他父母的故事。妈妈如果有天很愿意跟他说,就说,不愿意提起,他就不问,沈擒舟能过得开心就好了嘛!
韩墨京听着,微微低头看着他,神色间带着哀伤和惋惜。
凌放并不想朋友跟着难过,“我说完了。反正就是说遇上事儿,日子还是要一样过。所以说,老韩你这不算什么,得振作起来,等实习回去,你好好搞个心得汇报,让韩叔叔骄傲一把。”
他其实不确定这对父子间的实习报告是会怎么搞,不过想想,叶飞流和他每次出国集训和比赛回来还要简短写点心得和感想,估计差不多?
韩墨京叹了口气,点点头。
“小放,如果你有什么心事,或者需要做的,都可以跟我说说。”凌放沉稳得被他当做同龄人对待,他以前都不知道小放心里装着这么多事。
“我没什么,我训练、比赛,能有什么事儿。”凌放摆摆手,又想想,“帮我我点个拉条子?”
隔壁店就是,喊一声就能给送到这边,韩墨京那里转身方便,
“好啊!”韩墨京痛快地答应。
“……那老韩,你实习,会不会太忙呢?”东西到了,凌放吃着,突然想起这事儿,认真地抬眼问友人:“老韩,你可是说过冬青奥来现场看我比赛,这不能食言吧?”
冬季赛季拉开帷幕,对16岁的凌放来说,重头戏就是冬青奥。
“当然,我早已经准备好了。请假出国的事儿,我都按实习生程序报备过的!”韩墨京神色放松下来,伸手比了个OK手势说:“按现在的赛程,冬青奥不是就一天吗,算上路程,我请了3天事假……”
其实,凌放冬青奥之前也有密集的赛程安排。
冬季洲际杯赛事,11月就已经在陆续进行,只是因为行程原因,总局那边给凌放安排在了1月上旬,一口气就是三站洲际杯,一站俄罗斯,两站北欧,中间还按凌放的意愿,穿插了今年的北欧大奖赛。
这已经在叶飞流的打听和争取下,充分考虑行程合理性了,先去俄罗斯,然后挪威、再是芬兰,再折回挪威好参加冬青奥。
“我还说了,你到年龄,都可以去世界杯打打积分了嘛,”叶飞流跟他说,“就是走程序的事儿。”
没能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