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后便来了京城,按说应该在我们之前抵达京城,可为何你们俩却耽搁了那么些时日?”
王大勇看了周夙一眼,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也是憋屈得很,身为阿依诺的表兄,我要负一半的责任。
至于那另一半……”
王大勇和阿依诺迟迟没有入京的缘由,那一日在五味楼中虽然对周夙说过。
却因为两人都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丢人,所以并没有说清楚。
此时见王大勇看着自己,周夙只觉自己的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周夙用辨不清喜怒的声音道:“王兄,你不该对我好好解释一番么?”
这一次却是阿依诺抢在前面,道:“周大哥,这事儿都怪我。我那日对你说的话并非全都是实情。”
周夙轻轻嗯了一声:“现在说也不迟。”
浑然没有意识到到自己的神情瞬间变得多么的柔和。
阿依诺这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和周大哥分开后,我和大勇哥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抵达了陈留。
谁知我们在陈留城外又遇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我和大勇哥不久之前才刚救过周大哥,先入为主地觉得这人应该和周大哥一样,是因为生病所以才这么落拓。
所以我们带着他一起进了城,寻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
谁知那人却是个骗子!
他竟然趁我大勇哥照顾他累得睡着了的时机,偷了我们所有的盘缠!
这还不算,他还想把我给拐了……”
周夙哪里还听得下去,一抬手朝身侧重重拍下。
他浑然忘了,身侧的小案几之前就已经被他给拍碎。
因为用力过猛,他险些把自己给掀翻了。
坐在他上首的袁谟想笑不敢笑,忙伸手稳住他的身形:“阿夙,你今日火气可真是不小!”
国丈大人书房的摆设,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案几,那也是出自大师之手的名品,和这些椅子都是成套的。
平白无故地毁掉一个,国丈大人向来都那么龟毛,这一套大约都不肯再用了。
这损失……简直无法估计哇!
※※※※
根据阿依诺他们族群的习惯,每年七月间都会举行赛歌会。
赛歌不过是个形式,目的还是给未婚的青年男女提供一个互相倾诉衷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