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阮棉棉来自很多年后,观念同时下的人有天渊之别。
但只要她还在大宋生活一日,就不得不守这里的规矩。
阮棉棉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直接被气笑了。
“你当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我身体健康衣食无忧,手里也不缺银钱,在哪里都能过得好!
至于你说的另寻靠山就更好笑了。
照你的话说,女人嫁人就等于寻到了靠山,阮氏从前也嫁人了,可她的靠山在哪儿,你么?”
她本来是不喜欢戳人痛处的,无奈渣男的话实在是气人,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司徒曜呼吸一滞。
阮棉棉又道:“还有,箜儿如今也大了,她是个聪明而且非常有主见的女孩子。
虽说和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但我觉得箜儿到底跟谁这件事,咱们最好还是征询一下她的意见。
反正她也快要回来了,任何事情都不用着急。”
司徒曜心知她的话有道理,他不免又想起了远在汾州的儿子。
他倒是不担心儿子会因为和离一事生气。
毕竟在他心目中,只有涂征那样的男人才算是英雄,也才配做他的爹。
他只是怕篌儿又一次知晓他的母亲早已死于非。
杀神固然威风,百胜侯的名头固然响亮,却都是用数不尽的亡魂和鲜血换来的。
这一世,篌儿虽然依旧是早早上了战场,但大宋所处的环境却不一样了。
没有了成为“杀神”的条件,他这一生应该会过得轻松一些。
想到这里司徒曜冲阮棉棉拱了拱手:“既如此那便依你,等箜儿回来咱们再说。”
阮棉棉嗯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
本该告辞离去的司徒曜却突然往她身边凑了凑:“阮棉棉,虽然那流言经有心人推波助澜,但单凭给青楼女子填几首酸词,圣山恐怕也不会允许咱们和离。”
阮棉棉翻了翻眼皮:“那你想怎么办,把青楼女子接进府里做小妾?”
“你想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咱们不如再添上一点实际的。”
“你什么意思?”阮棉棉拧着眉追问。
司徒曜把脸伸向她:“打我一个耳光。”
阮棉棉一愣,打耳光?
打人不打脸,渣男这是吃错药了?
“快打呀。”司徒曜催促了一句。
两世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