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斌说,“就怕他签了什么不该签的文件。”
“那他也是活该。”丁诗诗恨恨地说,“真相快些看到张利华被赶下董事长之后,张马克到底是什么表情。你说这个董事长张利华能当多久?”作为黄文斌的老婆,黄文斌的谋划瞒着谁也不会瞒着丁诗诗。
“长的话两三个月吧,短点说不定一个月就被张利国赶下来。”黄文斌说,“毕竟董事长这个位置太重要了,张利国是树大根深做了十几年,可要是离开的时间太长,他也控制不住局面。”
“那就太好了!”丁诗诗说,“到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
“其实张大哥也不算坏人。”黄文斌说着就把手伸了过去,从领口一直往下。
“干什么啊!”丁诗诗抓着黄文斌的手说,“光天化日的……”一看外头黑的要死,只好改口说,“万一她们回来怎么办!”自己想了想又说,“这么大雨怎么会回来,就算回来也没关系,反正房间是隔音的……至少要洗个澡啊!”
“一起洗吧。”黄文斌一边毛手毛脚一边说。
“我已经洗过了!赶紧去,别磨蹭。”丁诗诗说。
“光天化日的你洗什么澡?”黄文斌一愣。
“这不是等你回来吗!”丁诗诗说,“等得无聊就洗澡呗。”
“原来是洗干净等我回来的啊。”黄文斌嘿嘿笑着,十分猥琐,顺手还把手放到丁诗诗的臀部上,“不过我今天偏偏就不洗澡,哼哼,谁叫你上次也不洗来着!”说着就把丁诗诗压倒在身下。
“大男人家这么小气!”丁诗诗扭来扭去的尽力抵抗,“你再不去洗澡,我就叫人了!”
“这要怎么叫啊?”黄文斌问。
“你管我怎么叫!”丁诗诗说。
“那你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黄文斌说。
不知道闹了多久,黄文斌才沉沉的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从梦中惊醒,手机正开足马力唱歌,丁六根打了电话过来。他先是看了看时间,发现这是深夜一点多,他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干什么呢?
“喂?老板吗?”黄文斌问。
“文斌啊?你在哪里?”丁六根的语气很急促。
“我在松山别墅这里啊。”黄文斌问,“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丁六根没好气的说,“你的消息真是太不灵通了,出大事了!你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赶紧去医院,张利华忽然发病了,听说有生命危险。就在一医院,你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