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现在她说出来怕是二房的人不信,但最好少接触,等她露出狐狸尾巴,再赶她出去。
这事儿发现端倪居然是个小孩子发现的,听闻因为如此,公爹特地赏了她一册新书,两幅字画。
“此事我已知晓,前儿她还送了几盒牙粉给我。人倒是很讨巧,看起来像个热心人。”范氏对江媪印象还不错,毕竟人很讨巧会说话,天南地北还懂些。
银容笑道:“是啊,这样的人才让人不设防。我们姑娘说越是看着似质朴之人,胸中越有算计,让您也小心些。”
范氏失笑:“我知晓了。”
因此,就在江媪打算替陈子衡办此事时,却发现自己根本进不来长房了。
两府住在一处,为了避免进出不方便,在大姑娘罗时岚的婚事之后,二房在甘泉居后面单开了一扇门进出,长房和二房之间白日夜里若无事基本都关着,并不相通。
因此,江媪用银钱贿赂守门婆子时,那婆子虽然眼馋,可依旧拒绝了:“不是我们不放您进去,这家中门禁森严。就连我们老爷的门生弟子上门,都要手持帖子,有老爷吩咐才行,其余人等一干不许入内的。”
江媪悻悻的回去了,等着再找机会。
她拿了陈子衡那五百两,把店面扩大,又招了伙计,这钱吞了,事情就要尽量办,也许,拿着陈子衡的钱,她带着孙儿找个僻静的地方养老也可。
瑶娘下学回来后,和时雨一起到抱夏那里跟着董夫人学针线,她们俩打络子已经有模有样了,每日除了打络子外,就先学一种针法、再学裁剪,说难也不难,主要是耗费功夫。
今日学了一个时辰,匆匆吃了几口饭,又继续埋头苦绣。
这也是为了日后交际要用得到的,姑娘家做针线活属于供给长辈,尤其是过几日,她们女眷们都要去汾阳王府参加祝寿,这些都是要用到的。
天擦黑,瑶娘才从这里起身去上房,郁氏笑着对她招呼:“快些过来,今儿你父亲同僚送了几篓樱桃来,分了些给二房,留了一碟给你的。”
瑶娘凑过来吃着,“多谢娘替我留着。”
“那是自然,娘让人用菊花决明子泡了热茶,你拿去薰薰眼睛,成日做针线眼神容易不好。”
有娘在身边叮嘱着,就是好。瑶娘又问起娘:“您今儿去哪里了?”
“我去忠靖侯府了,你还不知晓忠靖侯府吧,他家祖辈常年驻守大同,好容易这次回京了,我就是上门探望一二。”郁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