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空降之后做得很成功,你反过来想想,如果一落地就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以后怎么混?”
蓝京深深点头:“那倒也是。”
项社长道:“拿过去评估现在是不具操作性的做法,打个比方,蓝副区长跟卫生局蓝办事员、镇卫生院小蓝能一样吗?根本来讲还是屁股决定脑袋。书记要抓经济,谁说书记必须抓经济?他现在搞的除恶扫黑符合大方向,任何时候都符合,优化营商环境、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嘛。只要他做的工作是对的,就是一位称职的市委书记,我这个说法没错吧?”
“没错,是这样。”蓝京无奈道。
“所以我并不关心除恶扫黑成果,按新闻报道的春秋笔法,不管进行到哪一步都算大获全胜、成果斐然,计较那个没意思!”
项社长道,“我关心除恶扫黑、整顿公安系统后他做什么,如果还纠缠于一些务虚的、形而上学的东西,那就典型花架子作风,注定在衡泽呆不长。须知从省到京都,紧紧盯着衡泽的领导很多很多,有时拿掉市委书记并不象想像那么困难,郭文章之所以一呆就是七年属于偶发性,多重因素作用下的结果。”
“可我……”
蓝京心事重重道,“不瞒项社长,我已见过张书记一面,是在莫小米妹妹莫胜男宿舍……”
遂将元月二日晚上张寓宸突然上门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强调道,“现在莫胜男已提拔为市行正服务中心副主任,恐怕是人事冻结状态下的唯一一例。”
项社长听得很仔细,沉吟道:“他不想碰荷莲岛也就是绿野药厂那条线,却堂而皇之表明对莫小米命案的兴趣,表现对莫胜男异乎寻常的关心,背后一定有其内在逻辑,什么逻辑……我要回去收集相关资料,凭经验网里一定有鱼,一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