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虽然现在是夫妻,这辈子也应该都是了,但结发意义不同,我与你,不能是,你能明白吗?”
“明白。”和悦脆生生答应,没有丝毫的不悦。
她的爽快让魏王不得不把原本准备的那些话都给咽了下去,起身冷道:“你能明白就好,我去外面招待客人,你,随意就好,晚上我会宿在外间。”
说完,不等和悦回答魏王就直接起身出了门,独留她一人坐在红囍被上。
“这也太过分了!”在外间都听见了的稚雀气哼哼冲进来为和悦鸣不平。
“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他本就不喜我,又心里有一道坎,若他一切都顺从,半推半就,我反倒看不起他。”和悦起身坐到梳妆台前,拍了拍头上的凤冠。“都卸了吧,我脖子都要断了。”
知道自家郡主一根筋,稚雀也只能憋着气上前给拆卸。
没一会,一个眼神精明的嬷嬷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一本小册子递上前低声道:“郡主,这是今个魏王府发生的各种大事小情。”
接过册子仔细翻看,看到今早魏王进宫给余清欢求情的记录时和悦的眼神沉了一分,吩咐道:“暗地里去查查这段时间麻风的事,派人递话给煜王妃,让她不必担心,这点小事我自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