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多事,所以她便也没说。
没成想,一碗水会引起这么大的祸端。
可他们又怎么能知道是妞儿给的水呢?
除非是那孩子亲口说的。
那人就是抓回去了,却说跑了,摆明了要明抢。
“你们队里的人应该都是见到了的,是吧。”那人朝着商队这边问。
卫熙和西鹤并未搭话,可另一队却都是怕惹麻烦的连连头称看到了,明明每晚都一个个睡得跟死猪一样,守夜的事都是他们和黄大一家轮。
“我!我顶上!我顶!她还是孩子,什么都没的。”黄大媳妇边说边颤抖的将包裹在身上的面巾,外衫都给扯掉,露出里面相对近身些的里衣。“我......我伺候爷。”
黄大媳妇虽说常年生活在风沙里面,比不得那些城里的细皮嫩肉,还有些显老,但身材紧实,有力量感,年纪正好,更有风韵,看得那些管事不少都眼放绿光。
“不行!”黄大紧抓住自己媳妇的手,可望向妞儿又纠结无措。
“有你说话的份?”管事抬手就用鞭子柄打在黄大脸上,直接把人打甩下去,嘴角溢血。
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从黄大身上跨过去,逼近黄大媳妇,吓得黄大媳妇本能的后退,他伸手就拦住她的腰。“不是说伺候爷呢?躲什么?”
黄大媳妇浑身颤抖,缓慢的抬起手勾上管事的脖子,压着哭腔道:“求…求爷,放过孩子,我…如何都成。”
“上道,爷喜欢。”管事手往衣襟里滑去,嘴贴着黄大媳妇的脖子往下去,嘟囔着道:“叫来爷听听响不响。”
黄大媳妇虽然恐惧厌恶到了极点,可为了妞儿,还是忍着一切屈辱压抑的低声哼哼。
如此场景,同商队都只是别过眼,当没看见,惟恐迁怒自己,而旁边路过的商队则都习惯了,停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热闹。
孤立无援,难以反抗,让老黄一家都只能选择低下头,咬着牙,忍着,挨着。
短短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对于老黄一家来说比一年都长,直到那个看不见的当头人清咳一声,那管事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趣笑道:“可惜呢,我家裘二少就好奶娃娃这口,越小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