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们早就眼馋左骑军的兵刃甲胄了。
以往在边界地区巡逻的左骑军那都是身上穿着上好的甲衣的。
反观他们镇南军因为曾经打了无数败仗,又补充了大量新兵。
特别是东南节度府的地盘不断缩小,导致各类物资实际上也变得紧缺了起来。
各种原因导致他们的披甲率一成都不到,大多数的军士手里拿着的兵器都是较为廉价便宜的长矛。
要是能够灭了左骑军,得到对方的甲衣兵器,那他们的战力会大大提升。
这手里的实力强了,那以后说话都硬气。
所以面对杀回来的左骑军,镇南军非但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是一个个兴奋不已。
在参将杨瑞的率领下,镇南军的前锋部队直接迎着左骑军上去了,准备和左骑军干一仗。
周边的镇南军其他兵马得到消息后,也宛如闻到腥味的狼一般,迅速地朝着这边涌了过来。
自从开战后,他们就想狠狠地教训一下左骑军,打击一下左骑军嚣张的气焰。
双方都驻防在边界地区,因为各种原因,一直以来都有摩擦。
特别是镇南军看不惯左骑军背叛东南节度府的行为,经常骂他们是叛徒。
左骑军自然也不会惯着镇南军,双方经常在边界地区对骂。
只是双方的高层都压着,导致下边的人不敢动手。
这一次有了上面的命令,镇南军没了顾忌。
可是谁知道左骑军当了缩头乌龟,直接跑了。
这就让镇南军憋着一股气没地方发泄。
现在左骑军竟然不跑了,所以各部镇南军都是准备上去好好地教训一番左骑军,发泄一番心里的火气。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左骑军三河营就和镇南军前锋部队就打了照面。
“左骑军的将士们!”
“镇南军无故挑起战事,屠我将士,杀我百姓,占我村庄,是可忍孰不可忍!”
“拿起你们的刀剑,给我狠狠地揍这些狗娘养的!”
三河营校尉姚林披坚执锐,望着前边涌来的镇南军兵马,目光凌厉。
纵使他对于反击有些抵触情绪,可既然上面下令了,他还是执行了命令。
“杀啊!”
左骑军的将士爆发出了震天的喊杀声,迎面朝着镇南军席卷而去。
先前奉命撤退,很多左骑军的将士心里本就不理解。
他们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