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川决定在临漳县东城门举行这一次的授予土地的仪式。
当张云川要奖赏有功将士土地的消息传出去后,左骑军全军振奋。
他们议论纷纷,猜测谁可以获得土地的奖赏,每一个人都充满了期待。
临漳县的百姓在震惊之余,则是质疑这个事儿的真实性。
毕竟在他们看来,这左骑军都督张大郎莫非是得了失心疯。
他得到了这么多的土地,自己不留着传给子孙后代,分给那些普通将士干什么?
他们觉得张大郎可能是作秀,并不是真的分土地给左骑军将士。
可当到了仪式举行的当天早晨,临漳县的百姓还是纷纷地赶到了东门。
他们想要亲眼看看张大郎分土地给普通将士到底是真是假。
仪式还没开始,临漳县的东门外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仿佛逛庙会一般热闹。
“踏踏!”
“踏踏!”
“......”
在百姓们议论纷纷,一片喧嚣的时候,铿锵有力的步伐声从远处响起。
百姓们纷纷地踮起脚尖张望。
只见在不远处的官道上,成队列的左骑军军士正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而来。
走在队伍前列的左骑军将士属于张云川的亲卫营,他们顶盔披甲,气势惊人。
面对那迎面而来的压迫力,围观的百姓们都是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喧嚣的城外顿时安静了下来。
仿佛天地间只有左骑军将士那整齐有力的脚步声。
张云川的亲卫营三千军士列队入场,紧随其后的则是校尉郑忠的水字营,足足的四千五百军士。
在水字营后则是校尉丁峰的土字营、校尉刘黑子的木字营。
现在张云川故意的放缓了进攻东南义军的步伐。
所以水字营、土字营、木字营和亲卫营近两万兵马都留在临漳县休整。
成队列的兵马在临漳县的东门列阵,旌旗招展,刀枪如林,一片肃杀之气。
围观的百姓们望着那精锐的左骑军兵马,指指点点,低声的议论着。
有人畏惧害怕,也有人好奇,更多的人则是被左骑军的气势震住了,大气都不敢出。
“都督大人到!”
四营兵马列阵完毕后,当值军官的声音在城楼上响起。
张云川身穿锁子甲,披着大红战袍。
他的身后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