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来,帮她系了胸前两粒,莫名停住。她起初不懂,后来晓得他在夜里的视力好,领会到他在瞧什么。如果现在能见到脸上颜色,她不止是蒸熟的红枣糕了……而是布坊里最红的那块刚染出来的布,挂在竹竿子上蒸晒着。 “我去泡壶茶,给你醒醒酒。”她乱得很,想走,被他扣住腕子。 “不用,”他摸摸她的眉眼,轻声说,“我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