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惠碧转头，十分诧异看着门口的陆安，问道，“你跟踪我？”

“岂敢。”陆安颇为无奈，说道，“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会，这主题都是我选的，不信你可以随便找个人问。”

姜惠碧没有不信，说道，“既然来了一起坐吧。”

“多谢姑娘。”

陆安进入房间，坐在姜惠碧对面，问道，“姑娘怎么会来这里？”

“我平日里就喜欢字画。”姜惠碧说道，“此次宴会已筹备许久，天下皆知，我自然也要来看看。”

“原来如此。”

“不过你这选题也确实有趣。”姜惠碧看着放在一边的转盘说道，“这么多主题，你偏偏选了这个，为什么？”

“说来惭愧，是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陆安说道，“有人说过我的命运与众不同，我本不信命，但现在也在想是不是真的与命运有关。”

姜惠碧表情有些疑惑，说道，“天王境还能不信命，你倒是有趣。”

“姑娘信命？”陆安问道。

“信啊，怎么不信？”姜惠碧说道，“你不会认为我们修炼到这个境界都是自己应得的吧？别的不说，如果没有命运的话，凭什么这些人都是凡夫俗子血脉平平，凭什么我们能拥有极限属性，还能进入天王境呢？”

“你肯定会说运气、天意，是吧？”姜惠碧笑着说道，“‘运气’‘天意’其实就是命运，不是吗？只不过是换个说法，让人听起来更容易接受罢了。”

“……”

陆安眉头微凝，正在思索。

他心中对这个答案的回答，并不是‘命运’，而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