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叹息。
她琢磨着,这人要是还在的话,怎么可能会一直没有音讯呢!
她每回一想起他来,思绪只敢走到这里,其余的她不敢多想,一是为了宽自己的心,一是为了谭秀珠。
苏雪桐在镜子前站了许久,司铖冲完了凉水澡,带着一股子冬日的凛冽,进了屋子里。
团子畏寒,屋子里烧了些上好的银炭。
他却是畏热,都这个时节了,还是喜欢洗完澡之后裸着上身。
司铖进屋之后,就关上了房门。
今日府里的管家差人来送信,说的是东院的老太太,最近又想生事端了。
据说这回想找的借口是团子的肚子没动静。
可笑至极,莫说他和团子到现在都没圆房,即使圆房了,他和她也不过才成亲一月多的时间。
这么短短的时间,他也得舍得让她怀上身孕。
司铖的眼神比那夜幕的颜色还要深暗,却在瞧见镜子前扭来扭去的团子时,猛地又浮上了一道光影。
团子是个聪慧的好团子,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就认完了一整本的《千字文》,最近这两日,都能帮他整理一下简单的公务资料了。
就连射击也学的不错,虽然到现在为止,都不愿意拿诸如兔子类的活物练习。
司铖知道她虽然心软,但知道轻重,倒也不去逼迫她。
他定下的三样功课,一直以来都只教授了两样,还另有一样课程,到现在都未开授。
司铖心下浮动,大步走到了镜子跟前儿。
苏雪桐被背后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她嘟嘟囔囔:“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是你在想什么,想到出了神!”司铖出言反驳。
苏雪桐打了个哈欠道:“困了,睡觉。”
往雕花的大床前挪动了步子,却被司铖伸手揽住了腰。
他陡然的贴近,让她不知所措,瞪大了眼睛。
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他忍了这么多日,难不成就是今天了?
苏雪桐心想着,今天并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特别日子啊。
司铖不知道团子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她的眼睛已经从自己的脸上,扫向了胸膛,似乎还想往下的时候,他猛地咳嗽了一声,胸膛剧烈地起伏。
“我教你跳舞。”他听见了自己压抑的声音。
“嗯?”苏雪桐真的好想敲开司铖的脑袋瓜子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