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月明星稀，段凌天和李菲并排躺在一棵大树的粗壮树干上，仰望苍穹。

“无赖，我以前虽然听说过虚境强者能以肉身御空飞行，却也只以为是夸夸其谈，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李菲的语气有些复杂。

“有些事，未必是空穴来风。”

段凌天微微一笑。

“今天那两个虚境强者，你不怕吗？”

李菲又问。

“怕。”

段凌天老实说道。

虚境强者，举手投足间，就可以将现在的他杀死。

若说不怕，那是假的。

“那你还……还保护我。”

李菲看向段凌天，轻声道。

“男人保护女人，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而且，你别忘了，你可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我当然要保护你了……别说是虚境强者，就算是武皇、武帝来了，我也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你。”

段凌天笑道。

“武皇？武帝？”

李菲一愣，明显没有听说过。

“武皇，是凌驾于化虚境强者之上的存在。至于武帝，则凌驾于武皇之上，乃是云霄大陆最强的存在。”

段凌天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的？”

李菲有些惊讶。

“多看书就知道了。”

段凌天笑道。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继承了轮回武帝记忆的，这些事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刚才说化虚境强者？那又是什么层次？”

李菲有些好奇。

“小菲儿，你记好了，元婴境之上，就是虚境……而虚境，又分为四个境界，分别是窥虚境、入虚境、洞虚境、化虚境。”

段凌天缓缓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

李菲轻轻点头，“无赖，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原来你知道这么多东西。”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段凌天有些得意。

“呸！才夸你两句，你就飘了。”

李菲嗔道。

“小菲儿。”

“嗯？”

“以后别叫我无赖了，太难听了。”

“那我以后叫你坏蛋。”

“坏蛋？你竟然叫我坏蛋，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是好蛋还是坏蛋。”

“啊……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