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玩不转的。
邵同志看着消沉的人,不禁摇头,“你就这么认输了?”
焦爱党心里苦啊,但,只能往肚子里咽,“所有员工都反对我,上面的领导都在催我解决问题,到处跟我要钱,银行天天催债,我再待下去,感觉活不到明年,邵同志,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邵同志:……真是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不光如此,焦爱党明确向县里表示,他不干了。
朱书记当场就发火了,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市里也打来电话表示,要走可以,但必须妥善安排好一切。
否则的话,就给差评哟。
反正就是这个意思,焦爱党还能怎么办呢,只好打电话给首都,向自己派系求助。
不久之后,焦爱党又去找宁嫣了,递给她一纸平反书,“你父亲宁瀚海同志已经平反,你去接他回来吧。”
不愧是在首都混了几十年的人,关系网盘根错节,平反对宁嫣来说,是很难的事,摸不到门路。
但,对于焦爱党来说,并不是难事,这就是信息不对衬,以及关系不到位。
宁嫣在首都的人脉关系还撑不起平反这样的大事。
宁嫣拿着轻如薄翼的纸,看了又看,看到彻底平反,恢复名誉几个字,眉眼带出一丝笑意。
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搬走了,她如释重负,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最后的隐患彻底消除了,从此之后,不用再为家里成分问题悬着一颗心。
筹谋多时,终于尘埃落定,她为父亲平反,从此能将父亲接到身边一起生活了。
她心底深处升起一丝喜悦,渐渐蔓延开来。
“再发一份到红光农场。”
“好。”焦爱党为了这纸平反书,欠下了不少人情,还差这一步吗?
宁嫣将纸收了起来,笑颜如花,“谢谢,想让我做什么?”
焦爱党神色很复杂,这女人前后变化真快,跟变色龙似的,“你去收拾这个烂摊子,跟市里县里去沟通,让我安然的回去,不能留下一点污名。”
宁嫣微微颌首,“30万的赔偿款何时到账,我就何时出来干活。”
焦爱党急的直瞪眼,他一刻都等不了,这一天天的压力大到失眠掉头发,快秃顶了。“你先安抚员工,恢复生产,再这样下去,集团真的要完蛋了,你也不希望看到吧。”
宁嫣认真想了想,“行吧,就当是订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