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在衣帽间,进去就看到了。”
卫莱的思绪被周肃晋的说话声拉回,“好的。”
江城的家里,他给准备的衣服都是均码的睡袍和家居服,以为这里也差不多,站在衣柜前,怔了下,她在合约见家长时带来的睡衣和睡裙都在。
她让他处理了的,也以为他早已丢掉。
取下睡裙,打算去泡澡。
路过那一排腕表保险柜,不由驻足,上次过来
他给她科普了其中一个保险柜里的表,她做了PPT,并给每块手表编上序号。
今天一看,有几块表的放置顺序与她之前的编号不同,再仔细瞧,保险柜里多了一块她从未见过的表。
“老公。”她冲着外面喊。
周肃晋站在床尾,正回一封紧急的邮件,头也没抬。
顿了片刻才抽空说话:“你先脱下来放沙发上,一会儿给你挂。”
卫莱:“……”
他以为让他过来是给她挂毛衣。
“不是挂衣服。”“
“等我一分钟。”
“老公,你现在就过来。”
周肃晋将回复的内容从头滤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发送出去,把手机顺手搁在床尾凳上,去衣帽间看她又为什么撒娇。
走到门口,瞅着她:“现在连一分钟都不能等了?”
卫莱:“嗯。”
说话间,周肃晋走到她旁边。
卫莱指指手表保险柜里第二排左边第三块,“你又拍了一块表?”
能精准认出哪块表是后放进保险柜,除了他,他以为不会再有第二人。
周肃晋不禁多看她两眼,“这么多表,你是怎么都记住的?”
“我不是做了PPT?多看就记住了。”卫莱的视线始终落在刚拍的表上,凭着对表有限的了解,分析他为何会拍下这块表。
周肃晋对她当时做的PPT印象深刻,问:“看了几遍?”
卫莱想了想:“不记得,很多遍。”
她转头对上他的目光,笑说:“我能允许别人说我虚荣,但绝不给别人说我不敬业的机会。虚荣我没法控制,敬业可以。”
说着,她又转回去看表:“你这块表是什么时候拍的?”
“分开的那段时间,具体时间不记得。”
卫莱现在想起分开的那几个月,心里还是难受的。她笑笑,说:“我当时还想过,你会不会有一天突然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