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姬松怀里的孩子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意,连声道:“好,好,好孩子.........”
说完就没动静,姬松心中一颤,将孩子放在炕上,抓起他的手腕。
“呼........”
感受到不太强劲的脉搏,姬松舒了口气。
还好,只是实在太困,睡了过去。
他小心地将他的身体放平,让他尽量舒服些。
然后抱着俩个好奇的家伙轻步离开里屋,等出来里屋,姬松这才一阵后怕。
都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来,更何况二叔祖今年都快九十了。
德叔是他的幼子,其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但都去了。
人生最悲哀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是俩人?
当年有一次前隋打突厥的时候,四十多岁的大儿瞒着父亲代替刚成亲的德叔去了战场。
后来的事不必说了,再也没有回来,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当年二叔祖知道后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大儿的苦衷。
但丧子之痛岂是那么容易走出来的?
随后的日子里,就将大孙儿一直带在身边教导,但不幸的是在当年和姬松父亲一行中也没有回来。
这下谁能承受的住?
要不是当年姬松心怀愧疚,偷偷地配药将他的病治好了,现在估计也不在了吧!
“德叔!”
姬德一愣,疑惑地看着姬松。
“过些天我会送来一些补品,你按时给二叔祖吃下。”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好似能透过房门看见二叔祖就像缩小了的身形。
“这些虽然不能让他老人家好起来,但却能减少很多痛苦,他这个样子我实在看的难受...........”
“爹爹不哭!”
小猫看到爹爹哭了,连忙用小手擦拭他的眼睛。
姬松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爹得没哭,爹爹怎么会哭呢!”
德叔叹了口气,劝慰道:“松哥儿这是何必呢,爹常说自己本该早早去和母亲兄长团聚的,只是天不遂人愿,病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
“他还说,这辈子他能见到姬氏复起,就已经很开心了,也没什么遗憾,唯一不能释怀的就是那间东西了..........”
姬松好似没听到似的,他现在还不能释怀二叔祖那疼痛的模样,风湿入骨,疼起来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