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想要搞死摄政王的愿望是多么强烈。
鹤鹤就喜欢你们看不爽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诸鹤端起酒盏:“美人儿不愧是美人儿,听话又懂事。不愧是太子殿下亲自选的状元郎。”
这话的意味显得深之又深。
诸鹤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殿内愤怒的目光,笑眯眯道:“不提这些扫兴的了。今日可是阿榕及冠,本王为他这个生辰可是准备良久——”
他顿了顿,抚掌一击,“来!将本王从南疆带回的烧刀子端上来,让太子殿下见识见识!”
在朝中所有大臣都觉得摄政王已经罪无可赦的时候,摄政王本人往往还能自己给自己挖掘出一两点新的罪行增加点。
就比如给太子灌酒。
先帝遗诏给了摄政王无上的权利。
摄政王不断的赐,太子就得不断的喝。
除了期间被一并记仇的沈慕之为晏榕挡了几杯酒外,整整两坛南疆烈酒皆进了太子殿下的五脏六腑,烧得他天旋地转,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压抑不住。
等诸鹤差不多报复爽了时,晏榕已经脸色煞白,连站都站不稳了。
摄政王大手一挥:“阿榕看上去像是醉了,你们回去小心伺候,要是跌了碰了,本王可饶不了你们!”
左右两边的大臣和太子贴身小太监费力的将晏榕搀扶起来,正吃力的往外走,便听殿内的摄政王又来了一句。
“美人儿可也是醉了?无妨,本人也要回府,正巧送美人一程!”
大臣:“……”
小太监:“……”
他们齐齐看了看已经醉成人事不省的太子,越发替太子殿下觉得不值起来。
燕都地处东南,气候不似南疆,纵然已经入了夜,丝丝的风也依旧带着暖意。
诸鹤一路上找沈慕之唠了几回磕,准备试试看能不能将美人儿发展成自己阵营的,虽然不能日,但每天看看也挺赏心悦目。
可惜美人并不买账,拒绝三连,坚定的站定小太子不动摇。
诸鹤备受打击,只得放弃了计划,勉强端着并不存在的修养将人送回了住所,打算回去好好找自己身边唯一的软妹喀颜尔诉诉苦。
然而黄金车辇停下。
沈慕之似乎犹豫了几秒,转身向诸鹤道:“摄政王……是否赏脸微臣家坐坐?”
诸鹤:“?”
这难道不是打炮前的必备用语?
可是鹤鹤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