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威听完已经完全忘了扒衣服这回事，难以置信地追问道：“你是说纪无欢利用了鬼怪打鬼怪？”

“嗯。”

“这也行？”太骚了吧？这种操作简直是闻所未闻：“他还真是个人才。”

“他从小就这么……”聂渊顿了顿，嫌弃地吐出一个形容词：“狡猾奸诈。”

喂，你直接耿直点承认他聪明机智举一反三能力强不行吗？

当然，想归想，蒋明威肯定不敢说出来，而且相比之下，他觉得纪无欢最牛逼的地方在于成长速度。

进步得太快了。

第一个副本的时候，他基本还处于懵逼的状态，甚至一开始还有些作死的举动，除了在危机时刻能保持冷静之外，其他方面表现得跟普通人无异，能通关是运气成分占了大半。

但第二个本的时候，他就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发现真相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被鬼怪给抢了先机，但他成功找到了生路，将已经陷入绝境的局面给扳了回来。

等到了第三个本的时候，他就像彻底变了个人，从头到尾都很冷静，思路异常清晰，几乎没有犯错，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在点子上，不但保证自己活下来了，还尽可能救下了更多的人。

很多到达三面魔方游戏的老玩家都不见得能做到这个程度，这个成长速度非常惊人。

虽然是以看了很多份别人的游戏情报为前提，但能从中找到有用信息，并且规避他们所犯的错误也是一种本事。

相比之下同样是看了所有游戏情报资料的章俊峰跟猴子就差得远了。

蒋明威突然觉得纪无欢能成为影帝红遍大江南北也不止是一张好看的脸就能做到的，他有些手段，只是平日里私底下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就把他跟花瓶划上等号。

也难怪能跟聂渊斗这么多年还屁事没有，甚至于提起他就恨得牙痒痒。

蒋明威当然不知道，现在是因为都成年了，下手有轻重，也比较在意形象了，当年斗起来的时候，他们差点把学校都给炸了，闹得整个学校没一个人不知道这两位是死敌。

聂渊能不恨吗！

此时蒋明威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不觉得你们这次过的副本难度也略高了吗？”

“？”

在习惯了第三、四面没有提示没有目标，全靠自己想办法的游戏副本后，聂渊还真不觉得现在的副本称得上“难”。

“别的先不说，作为一面魔方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