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手指拨弄着她的耳廓,“宝贝,我倒是很想你呢。”
“你恶不恶心!”黎蕤想挣扎,但只动了一下,就被宋南径抵在了车窗上。
他的吻随后落在了她的耳后、侧颈,流连忘返,连声音都染上了沙哑和迷恋:“别动,乖乖,我做梦都想这样抱着你。”
他的尾音带着颤抖,乍一听像是个深情款款的大情种。
黎蕤听着他的这个腔调,脑子里不自觉地闪过了许多过往的画面。
宋南径经常会这样在她耳边说这些肉麻恶心的话,刚结婚的时候,她也被骗过,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她的,她甚至想过,忘掉过去的一切,将错就错,好好和他过日子——
可现实证明,宋南径这种变态,是不可能有“真心”的。
这些话不过是他狩猎的手段罢了,他根本不过心,对谁都可以说。
想到这里,黎蕤更加恶心了,头皮发麻,一阵恶寒。
她推不开宋南径,便张嘴朝他的手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