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丑陋的一面被暴露出来，就算以程攀的“铁石心肠”，也叹息不已。

自然，程攀进入山洞后。期间所发生的事情也不足为外人道，总之，在找到一个羊头骨之后，他顺利地把幸存者全部带了出来。

据后面的碳十四鉴定，这个羊头骨的存在时间已经有一千六百多年了，其余的与任何羊骨都毫无差别，也没找到丝毫的异样之处。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东西。却能影响人的视觉、听觉、触觉，导致进入山洞的人，怎么走都无法走出来。

后来特别研究所研究了许久，得出了一个不大可靠的解释，这个羊头骨，排除了气味、磁场、辐射后。应该具备一种现代科学还无法探测出来的东西，它能不知不觉影响靠近的人类或者动物的感官。

人类对外界事物刺激的感觉，包括视觉、触觉、嗅觉，这些归根到底都要集中到大脑进行处理反馈，而这个羊头骨。却能影响到人类的负责感觉中继的丘脑，导致人体感官混乱，也就使得失踪的人怎么都走不出去，一直在洞内转圈。

又转了一圈，程攀忽然惊奇道：“那是什么东西？”

“唔，是396号‘神迹’。”

“‘神迹’？”

程攀注意到了这两个不同寻常的字眼。

如果这东西放在古代的话，倒也真称得上是神迹。

大门内部，一颗直径约莫一米的黑色球体，犹如一颗放大版本的保龄球，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静止地漂浮在空中，一动不动。

这诡异神奇的一幕，就连见多识广的程攀，也觉得很是新奇。

“这个东西的来源我也不是很清楚，以程主任你的权限，以后应该可以翻阅相关的档案资料，不过这个东西现在公开的资料信息中，不是已知任何元素构成的，应该是122号以后的稳定岛中的超重元素。”

“是么。”

再次看了几眼里面的那个396号“神迹”，程攀继续浏览其余地方。

从早上七点开始，到上午十一点，花了四个小时的时间，程攀看完了技术与生物开发等楼层，来到了第三十一层。

令他感到稍显意外的是，刘言清中将，竟然在这里的等他。

“小程，你来了。”

“首长！”

敬了个礼，程攀站在刘言清身边，视线顺着对方看向钢化玻璃里面的物品。

“这是……”

“这是你上一回拿回来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