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自觉跑题,便回到最初的话题道:“二驸马如今不明不白的住在这里,殿下也不拿个说法。”
“说法?”苏玥颇有些自嘲的一笑:“她需要拿什么说法?”
“这——,难道她不该给您一个交代?近日殿下在府中,反倒是二驸马那边的客院待得最久。每到用膳之时,他们二人倒是其乐融融,将您一个人冷落在那里。”
“再怎么说您才是凉王府主夫,殿下的正夫——”
苏玥呵斥他道:“够了,这本就是我心中所愿,如今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
“皇上和二皇女都没奈何的事,我自然更没有立场。”
小盛儿噤声,沉默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去偷看他们公子。
发现他们公子脸上并没有释然的神色,反倒是眉心的愁绪不散。
当初将要嫁进王府之前,二人设想过的最好的情况,便是凉王本身对他们公子毫无兴趣。
府中另有宠爱的君侍,或者外面有牵绊的蓝颜,二人相敬如冰,形同陌路,那是再好不过。
但如今的情况,似乎恰与当初期待相符,可主仆二人却——
最后忍了忍,小盛儿还是没忍住道:“公子,要不——明晚邀殿下在你房中用晚膳吧?”
苏玥猛的抬头,呼吸一乱,顿时脸色通红手足无措。
连忙呵斥小盛儿道:“住口,以后不得让我从里嘴里再听到此类之语。”
小盛儿见公子真的有些动了怒气,闭紧嘴巴不敢说话了。
最后收拾好便退了出去。
可留在屋内的苏玥却被这‘无耻’的争宠之举提议搅得内心不得安宁。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苏玥不可抑止的想起了大婚当夜的事。
然后捂住了脸,当初更自作多情的无耻之举他好像已经做过了。
当时的情形似乎还清晰可见,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原因,他身体有些开始发烫,整个人空落落的。
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之后,整个人回到了当时洞房之夜。
他仍旧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只是这次没有痛苦悲切的心情,在女人的视线之下,只余难耐的羞耻和莫名的一丝期待。
然后女人命令他上床之后,并没有拿被子将他卷成春卷,而是不知疲惫的摆弄了他整个晚上。
最后他身子散了架,嗓子哑了,床单抓破,但还是没有彻底满足的感觉。
总觉得差了些什么,然后突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