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男人看了他一眼,陈末连忙会意的掏出一打银票:“这次太子殿下赏我的钱都在这里了。”
男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恭王势大已不可逆,为今之计,只有趁着对方松懈之时,一举拿下。”
陈末惊骇:“你的意思是这、这绝不可能”
“怕什么,只要做的隐蔽些,事成之后,皇帝陛下身后只有一个儿子,他怎么可能不帮太子殿下打扫干净。”儒衫男人漫不经心道,“前朝又不是没有弑兄杀父继承皇位的明君,那可要比我这计划光明正大多了”
陈末左思右想,只觉得浑身发冷,坐立不安,他匆忙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言罢,如同避瘟神一般冲出这间小院。
门扉合上,儒衫男人嘴角的笑意立刻淡了下来,变得坚毅而冷峻。
他一把扯下长长的发丝,摸了摸寸长的短发,叹了口气。
“这头发可真热。”
那模样,岂不就是得了顾言蹊命令,提前前往京城的井重锦。
他拿起银票仔细数着,若有所思的看向门扉之外。
“公子这计划可当真太过大胆了,陈末不好说,太子他有那么蠢吗”
“罢了,不想了”
井重锦一把将钞票揣进怀中,笑道。
“却不知这笔钱,够买多少把刀剑,多少壶好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