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城有何要事是沉鹿关还要援兵”
“顾某此来确实是带着军令,但并非讨要援兵。”顾言蹊道,“指挥使非但不必派出援军,反而要坚守越城。”
他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双手捧着奉上。
“顾某带来了大将军密信,个中详情您一看便知。”
仲文琢眼眸闪动,脸上浮现出诧异之色,他上前一步似是要说什么,却迅速被一旁的井重锦拉住了。
面色复杂的看了眼井重锦,再看看顾言蹊,仲文琢总算是憋住了心头的话,给了顾言蹊面子。
程易没有注意两个小将的动作,他接过书信,先是查看了上面的印章,才打开信件细细读来。
只不过越读,他脸上的疑窦越深,等到一封信读完,他竟已然满头大汗,眼中具是惶恐。
“顾公子,大将军这信中这信中是什么意思”
顾言蹊一双凤眸盯着他:“程指挥使不必问其中深意,您只需照做便可。”
程易擦了擦额上汗珠,又将信件拿出来读了一遍,在屋中踱步片刻,半晌又问:“这当真是神武大将军,何正戚何大将军的意思”
顾言蹊道:“大将军印在此,还能有错”
程易一咬牙道:“既如此,程某必会尽早准备,只是有一事”
他朝左右看了看,顾言蹊会意,二人将身旁随侍之人挥退,等到房中别无旁人,程易才凑近低声问道。
“大将军要越城做这些事,莫非是沉鹿关那边”
“正是。”
嘶
程易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再问:“可他们怎会来越城”
顾言蹊眸色深沉:“恕顾某不能如实相告,若程指挥使有所怀疑,顾某愿将吾弟留下,以安越城卫上下军心。”
“哪个是你弟弟”
“便是那个叫仲文琢的,他乃是我妻弟。”
程易眼珠转了转,咬牙:“好就如此但您信中所说,耗费巨大,越城卫恐无法完成。”
“此事不必担心,吾弟自会解决。”
他不怕这个顾蹊扔下妻弟跑了,真要这么做,怕不是要被天下人嗤笑。
顾言蹊回到屋中便叫来仲文琢,向他解释了其中事由,又从嫁妆钱里取出一部分交给对方,却没想到仲文琢的反应却很大。
“不行。”仲文琢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留下。”
“为何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顾言蹊奇道。
仲文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