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挑明了已经知道大皇子的阴谋。”窦龙德说。
“那就这么放过孙家。”驸马说。
驸马已经很不爽了,这事窝囊,费那么大劲查出来了,查到谁,谁都不能动。
“也不是不能处理,是处理时高高举起慢慢拖下。”窦龙德说。
“何为高高举起轻轻拖下?”公主问。
“放出风去,谋杀本皇子的幕后主使,就住在孙家别院,并且还带着下人,在孙家的琼花楼里与人密谋时被抓,不日将公开审理,揪出琼花楼和孙家别院的其他同伙。不但琼花楼的围困不能解除,孙家别院也包围了严谨进出,以防有同谋逃脱。”窦龙德说。
“这样就行了?”驸马问。
“然后就看孙家的反应了,琼花楼也不用买了。等孙家主动把琼花楼送来,这可比以我的名义主动去买名声好听多了。”窦龙德说。
“你肯定孙家一定会把琼花楼主动送来?”公主问。
“一定会,孙家人心里有鬼,为了撇清他们的嫌疑,肯定要主动放弃琼花楼和孙家别院,让我们能够毫无阻碍的彻查。”窦龙德肯定的说。
“那孙家就不怕他们彻底放手,我们真查出什么?”驸马问。
“顶多能查到被孙家抛弃的几个下人。”窦龙德无奈的说。
“这不是太便宜孙家了。”公主说。
窦龙德明白这是皇姐在替自己感到委屈。
“不用急,我们要找其他理由对付孙家,决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拿到了大皇子的手令,把这案子一直拖下去。我们要不知不觉间把孙家慢慢耗掉。”窦龙德不在乎的说。
“孙家这么多年经营纺织,夏国一半的人穿的衣服都是孙家布坊出来的,这里的孙家还只是孙家的分家。”马管家提醒道。
“那就从纺织上灭了它,会有不少人帮我们的。”窦龙德霸道的说。
众人还在猜测窦龙德说的帮忙的任是谁时,窦龙德就忽然转变了话题。
“对了,镇国候,不知你认不认识铸造兵器的名家。”窦龙德问。
“铸造还名家,你也太高看那些匠人了,匠人都被称之为奇技淫巧。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驸马不由失笑道。
“倒是有一个很有名气的铸剑匠人就在镇国府,只是他已经多年不再出手,这些普通的刀剑他已经没有兴趣。”镇国候思索道。
“在哪里能找到他?”窦龙德着急的问。
“只听说他在镇国府境内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