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用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它,“伊莎贝尔·罗西尼奥尔。”
“你认识这个女人?”其中一个男子开口问道。
“我是她父亲书店里的老主顾。”莱维回答,“以前,我听说她是个冲动散漫的漂亮姑娘。你被多少所学校开除过,伊莎贝尔?”
“我父亲会说,不止一所。不过知道大使的次子在晚宴上应该坐在什么位置对于今时今日还有什么好处吗?”伊莎贝尔说,“我依旧很漂亮。”
“也依旧是这么的健谈。你轻率鲁莽、不顾后果的谈吐会害这个房间里所有人都没命的。”他谨慎地回答。
伊莎贝尔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失言,点了点头。
“你还太年轻。”站在后面的那个女人说道,顺便吐了一口烟。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伊莎贝尔回答,“今天我是特意打扮年轻一些的。我觉得这是一种有利条件。谁会怀疑一个十九岁的女孩能够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来呢?在所有人之中,你最应该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是无所不能的。”
莱维先生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着她。
“一位朋友极力推荐了你。”
亨利。
“他告诉我们,你为我们发了好几个月的传单。阿努克也说你昨天的表现很沉着。”
伊莎贝尔瞥了瞥那个女人——阿努克——只见对方点了点头表示回应。“为了我们的事业,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伊莎贝尔回答。她的胸口因为充满了期待而紧绷了起来,她从未想过自己一路走来会在入口处被这个与自己同仇敌忾的组织所否认。
最终,莱维先生开了口:“你需要一些伪造文件,一个新的身份。我们会为你做好这些的,不过还得花上一些时间。”
伊莎贝尔猛地吸了一口气。她被接纳了!房间里似乎充斥着一种宿命感。她现在能够做些大事了,她心里清楚。
“目前,纳粹还处于妄自尊大的状态中,不相信任何针对他们的抵抗行动能够取得成功。”莱维说,“但他们会见识到的……他们会见识到的,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面临的危险就会进一步增加。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与我们有关。任何人都不行,包括你的家人。这既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也是为了你自己。”
对伊莎贝尔来说,隐瞒自己的行动并不是什么难事,没有人会格外在意她去了哪里或是正在做些什么。“好的。”她一口答应了下来,“所以……我要做些什么?”
阿努克离开墙边,穿过屋子,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