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姜执宜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慈好。
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多事情都在欺负她。
周栩应盯着姜执宜那张苍白的脸和眼底的倔,扯了唇角:“我以为你多大本事呢。”
“叫什么。”周栩应看她。
姜执宜握着那瓶椰奶看了周栩应一眼,这个人起码帮了自己两回,她现在还没还上,要个名字也不过分:“姜执宜。”
周栩应眉心微动,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沉。姜执宜莫名气的闻出一种一言难尽的味道。
但他也没说什么,眼睛在她身上判断着,笑了下也没纠结:“行,姜同学。”
手心里的椰奶瓶上水汽滑落虎口,姜执宜给周栩应这个人多加了一个标签,记仇。
“还有呢。”他又问。
心脏很重的跳了下,姜执宜仰头,周栩应眼底如墨,他似乎还在等什么。
那句冲动而出口的话还没有最后确认答案。
他第二次问出的谁她也没有认真回答。
他难得耐心,但姜执宜只是抿了抿唇。
颀长的身影,流利的弧线,周栩应眉眼依旧很淡,他挑了下眉换问题。
“去哪。”
过了大概十秒,姜执宜报出地址。
“椿里街。”
周栩应转身走出阴影,他站在人行道上回头,他点头:“行。”
周栩应转回身,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他抽出一张红色的钞票递过去,报出地址。
车门开着,他的手臂半搭在上面等着。
姜执宜抿唇:“车费不用这么多。”
但周栩应的表情显然是无所谓,眼中还多了一份倦怠和不耐心:“那就欠着。”
他的时间比这个宝贵。
周栩应砰的关上车门,朝着司机点了下头。
离合踩下,司机挂挡掉头,车子一下驶出距离,姜执宜回头,周栩应已经朝相反方向走去,一个眼神都没有多看。
第三次见面结束。
过了这次,周栩应的耐心似乎耗尽。
她一个人在那里的时候很冲动,可是他拉上她的手,肌肤纹理想触,她忽然就觉得不应该了。
不应该拉干净的人下水,和他无关。
姜执宜插开那杯椰奶开口:“师傅,不去椿里街,去医院。”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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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拥挤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