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怎么了?”
温潋垂眸,本来不想理,想说“没事”。但盛栖戳了她一下,熟悉的小动作让她恍惚,就说了句:“胸闷。”
“?”
盛栖面色顿时紧张,扶住她问:“不是说就那么一次吗,怎么又胸闷了?不行,我现在陪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将她的担忧收入眼底,盛栖的关心真心实意,温潋不舍得真折腾她。
“没事,坐车坐的有点闷,休息一会儿就好,晚上不舒服我再跟你说吧。”
磨了两句,见温潋恐惧去医院,盛栖只好妥协:“好,你注意点,难受不能忍。听到了吗?”
“听到了。”
温潋回答问题像一个三好学生。
盛栖到家弄了点吃的,吃完开始工作,心里却还惦记着温潋。
怕她感冒发烧,怕她胸闷难受。
“自讨苦吃。”她没好气地骂了自己一句。
九点多时她问温潋感觉怎么样,温潋说没事了,已经不难受。
她怀疑这话水分大,放心不下,又去温潋家一趟。敲开房门时,温潋正在桌前看书。
没想到盛栖会过来,温潋转过头,无辜地与她对上一眼。
看样子确实什么事都没有。
“没事,你看吧,我回去了。”
盛栖把门关上,她今天跟温潋待的时间太久了,得给她留点空间。
空间重新封闭,温潋还维持着看向门外的姿势,过了一会才回正。
将阅读书架上的书拿开,盛栖的画落在眼里,她不知看了多少遍。她弯唇,发自心底笑了一下。
盛栖跟韩箬华打了声招呼就走了,韩箬华看上去很高兴,“我这几天忙,麻烦你关心柠柠了。”
盛栖笑笑:“应该的。”
说完就觉得自己虚伪,应该什么呢?
不知道。
温潋的感冒很快过去,这些天因为她没精神,没往盛栖家来。盛栖为了周六抽出时间,每天赶活,也去无暇招惹她。
周六上午睡到自然醒,下午按时出门,跟成涓去看美术展。成涓是做设计的,多多少少需要审美,平时会看各种展。
休息日不是看展的好时候,人满为患,观感一般。
这是个著名书画家的个人展,盛栖给成涓介绍,看出她兴趣并不浓厚。
“你不喜欢这个风格?”
“喜欢。”她明白盛栖为什么这么问,抱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