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张公子,刚刚凤鸣阁来人送了一封信要给公子,小的就给您拿上来了。那人还说请您看过信后,给回个话。”
张恪闻言,接过信,拆开一看,却是一封邀请函,上面一股香气袭来。张恪细看了下信上的内容,却是请他晚上莅临凤鸣阁参加诗会的。署名人有:尺玉,李严,秦锐等等。可如今他哪有心情参加什么诗会啊,便向伙计道:“劳烦跟那人说一声,我晚间有要事在身,就不参加了。”说完拿出一小块碎银塞给他,伙计谦辞几下后,才乐呵呵地收起,离开了。张恪顺手将信放在桌子上,哈尼打开看了看,笑道:“人家上赶着来请少爷,少爷怎么这么绝情啊!”张恪作势要打,哈尼连忙躲开,倾城凑近信函闻了闻,被脂粉气熏得“啊欠”了两声后,嫌弃地跑开了。
晚间,华灯初上,凤鸣阁。李严,秦锐相偕走入,两人直接绕过前堂,去往后方,进入一座小楼。登上二楼后,此处却是与前堂艳丽堂皇的布置颇为不同,给人以书香清雅宁静之感,没想到烟花之地竟也有这种格调的所在。二楼上,此时已有男男女女二十来人,见秦李二人来到,纷纷上前打招呼。两人一一见礼后,李严笑道:“那位张敬之公子还没到吗?”
旁边一男子闻言,立即答腔道:“听说,他拒绝来参加诗会了。”
李严笑容一收:“噢,可知为何?”
“说是,身有要事,没有时间。”
一旁的秦锐冷笑道:“哼,怕是不敢来吧。”
周边众人纷纷道:想来必定如此;他一个外地来的无知小儿,敢来才怪呢;这两日,必然已经打听过咱们秦锐兄,李严兄的才名了,不敢来,也正常嘛;其实,能跟江风他们那拨人混一起的,能有什么真才实学,想也知道的……。
众人一阵议论纷纷,倒是李严道:“诸位,倒也不必如此揣测于他,他那天写的那首词,委实还是才气过人之作的。有此才华,参加个诗会,有什么好不敢的。”
当中一位,那晚也在现场的男子道:“李公子,雅量高致。可惜您当日不在现场,那位张敬之,固然才华出众,但其言行,却着实一言难尽。写下一首词后,还让尺玉姑娘给二位兄长带话,说什么让二位不可恃才傲物,以免祸之所萃,之后便扬长而去。委实嚣张得紧啊!”
众人当日大都并不在场,听后,也不免心中不爽,这是单单在骂秦,李二人吗?这分明连他们都数落了啊。于是,又是一番口诛笔伐。倒是尺玉,自始至终不曾说过什么。李严见她不出声,便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