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现在他又有些进退两难,所以想让祁襄帮着分析一二,或许能舒他的心。
三皇子暂时无法给皇后提供安心的放法,皇后本身又是个急性子,所以琢磨了两天,决定重施故法,想给大皇子找一门亲事。之前她想为其他皇子安排亲事,多是想安插自己人做监视和掣肘。但这次她是想让大皇子忙些别的,少在皇上面前用政事露脸,怕这样时间一长,皇上再发现到大皇子的才干,又生出别的想法,反而不好办。
有了这个主意,皇后就开始私下张罗了。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也不想让大皇子找个高门大户。当然了,像之前白若薇那种不入流的门户也不成,皇上不会高兴,德贵妃也肯定有得是话在那堵她。
祁襄收到三皇子的信时,算算日子,白君瑜他们已经走了快二十天了。
祁襄一脸病容,躺在床上一副病了起不来床的样子,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只能请你口头带话了。”
来的侍卫也知道祁襄身体向来不好,这病了也没办法,便道:“公子说便是。”
祁襄轻轻点头,“你跟三皇子说,大皇子身体那样,的确不足为俱。但大皇子之所以身体如此,皇上依旧重视,可见大皇子一定是有三皇子比不了的东西的。这些我之前也与三皇子提过,三皇子自己能想明白。另外,之前白若薇进大皇子宫也只是个侍妾。按理来说,即便看在奉北将军府的份上也不应该如此,可见皇上的顾虑。我之前也听闻德贵妃有意撮合大皇子和元后母家的一个姑娘,想要亲上加亲。但皇上没允,如此种种也可见皇上的想法。”
侍卫只是个传话的,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点头道:“我一定把话带到。”
祁襄笑了笑,一脸倦怠,不愿再多言。
侍卫离开后,祁襄冷笑才着坐起来,全然不见病态——他之所以来这一出,是不想留下任何书信,有些东西留下证据可说不清楚。
皇后挑了一家之前祖上有当官的,但告老后,后代就经营起了学堂,在当地名声不错,只是没权,也没太多钱。这家的孙辈有个今年刚满十八的姑娘,为人和善,诗书也通,是个秀外慧中、单纯守礼的。
但皇后费了番心思把这姑娘说与皇上听后,皇上却摇了头,“这姑娘门户太低,配鸿儿不合适。”
皇后脸都青了,但还是强装贤淑地说:“
臣妾这不是看大皇子喜静,挑个贤淑的更好些。总比之前那个白若薇强。若皇上觉得不妥,那可有合适的人选?说一说臣妾也能帮您参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