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脉,各个势力之间水火不容,一旦碰到便是生死厮杀,但有一只精怪却颇受欢迎。”
“此怪名叫朱玉鼎,乃是一尊古鼎成精,又占了一头猪怪肉身化形,得了厨门法脉绝艺,擅烹饪,精通酿酒,痴迷厨艺,游走各处置办酒席。”
“山中老妖常邀其入洞,做一顿酒席解馋,临走还会送上厚礼,因此这朱玉鼎即便不擅争斗,日子也过得相当舒坦。”
张横乐了,“还有这种奇事?但那黑面相公是邪神,难道也有口食之欲?”
黄元子抚须微笑,“这朱玉鼎会酿造祭神酒,黑面相公怕是忍不住诱惑。”
“竟会祭神酒?”
岑虚舟吃了一惊,“传闻此酒乃十七国古法,当时邪神淫祀遍地,此酒可涤荡神魂,每逢祭典必大肆酿造,可惜大楚时已失传。”
黄元子点头道:“这朱玉鼎本体正是当时祭祀酒鼎,老夫与其颇有交情,愿为大人当个说客。”
“好!”
王玄一声赞叹,“我府军有黄老相助,实乃幸事,那就有劳了。”
黄元子摇头道:“大人客气了,不过此怪行踪不定,老朽怕是要耗些时日才能找到。”
王玄沉声道:“无妨,此事就交于黄老,未查清底细,我等不会攻山。”
说着,从怀中取出那片薄膜,“还有一件事,诸位可认得此物?”
经过一日,这薄膜尚未干结,众人一一查看后皆面露疑惑。
“这东西……好似胎膜?”
杨老头看了半天后,皱眉道:“大人从何处得来?”
王玄也不隐瞒,将凶尸与胎膜来历一一诉说,听得众人啧啧称奇。
王玄沉声道:“此物很可能是顺着古战场地下水脉流出,万相老妖费尽心思进入,里面必有蹊跷,若真被其得到什么重宝,怕是后患无穷。”
“我们兵分两路,明日黄老前去寻找那朱玉鼎,屠苏兄留守大营吸引黑面相公注意力,岑先生与我去古战场一探。”
“此地玄机重重,弄清楚来由,再做计划。”
“是,大人!”
……
次日,天空依旧阴雨绵绵。
黄元子带着黑毛狼妖天未亮便离开军营,绕道而行,往更北处深山遁去。
而王玄,则与岑虚舟悄无声息来到了古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