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几分钟,储元跑了回来:“哎呀呀!刚刚突然有病人家属找我,你们先等等我呀!”
已经准备散开的人又都聚集起来。所有人七嘴八舌说:“我们不等等你,还能怎么样?”
“前辈刚刚怎么走的?不对,不对,我们都一直在一起,没听有人叫你看病。”李乱说。
储元小脑袋一歪,呵斥一声:“你刚刚叫我什么?”
“前辈!”李乱说。“那还要我解释什么?”
储元又说:“我是真的病人家属紧急哀求……对不住啊,我不能病人得病不救啊!”
“那病人怎么了?很严重吗?”李豪感觉自己更理解储元,就问道。
储元不理,像是继续领着一群人一样,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刚刚李乱的话都听进去了,正琢磨着,所以装成没听到。
可能是路过刚刚储元去的那个巷子,发现有了几个人站在巷七议论纷纷:“哎哎哎!你们听说了吗?就是那个小神医,在那个小寡妇家折腾了好久,根本没什么效果呀!连她亲戚从国外买回来的特效药都不好使呢。”
“听说?都是乱说。”
“这么乱说,你看到了?”
“我,当然。”
“嘘,都少胡说。”
“害,不是都说那小子年轻,心怀不轨,没事骗有钱人的钱呗。”
夕阳下,几个人一边谈论着,一边往巷口走去,在寒风中渐行渐远。
见听到前面走远说话的人,齐刷刷朝储元看去,只见他假装理自己的没有可以折的袖口说:“还好不严重,不用开方子,我去病人家里给了一套推拿。就说病人主要是最近老熬夜,不枕枕头,喝酒喝的,按按就好……注意,不要声张,不要说是我治的。”
见大家好像不理解一样,干脆头一抬高,小胸一挺,双手朝后一搭,不鸟人的模样。
李豪原本是双手叉腰,不满的样子,一看储元的样子,赶忙换成平常样说:“前辈!……”
“劳烦你了。”储元摆摆手,说:“趁天还没彻底黑下去,找个我们三人晚上住的地方。”
储元看了看李豪,随后一个鲤鱼打挺,不顾形象的跑远了。
他跑的很快,但是奇怪的是,明明这么远的路,一下子又不见他了。
储元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让大家感到非常奇怪。
大家在巷子里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只好继续朝他消失的方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