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好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你了。”
空气还是凝固的。
她也就是贼心一时起来了,这一会儿的沉默,她立即就没胆子了,其实她也就那么一点冲动。
她正要打退堂鼓。
他呼吸重的,人却泄气脱力似的低下来,下巴很轻地抵在她的肩膀上。
她一时分不清,他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的意思。
她没敢轻举妄动。
肩膀上是他的呼吸,拂过脖子的皮肤,好热。
然后听到他声音有些哑,语气却轻得像呢喃,“温雪宁。”
她连忙答应,“嗯嗯,在。”
他停顿一会儿。
抵在她肩膀的声音说道:“你这样,是要对我负责的。”
他这样说得怎么这么委屈,显得她像个走前揩把油就跑的渣男。她立即抱住他,“我当然负责。”
他没说话。
她想了想,说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领个证,你再回来。”
“……”
他语气更委屈了,“你这样算什么,求婚吗?”
在床上这种时候说,好像是有点没仪式感。
更像鬼话连篇只为了哄骗到手的渣男了。
那该怎么办呢。
她眨巴着眼睛想办法,问道:“那等你下次回北城找我,我给你提前布置一个摆满玫瑰和红床单的婚床,你再给我看?”
“…………”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他说话。
倒是等到了脖子上被咬的一口。
很轻,也不算疼,就是感觉自己更像渣男了,临走前为了哄骗到手什么鬼话都能说的那种渣男。
他真的好纯,也特别传统。可是想到有关他的种种,一时也分不清是他太纯,还是他太没安全感。
虽然被咬了,但是她摸摸陆辞的头发安抚一下,示意自己不是那种吃完就跑的渣男。
然后等到他闷着声低低地问:“你想怎么看。”
这问题把她给问住了。
她也没看过啊,这个还能怎么看。
他问,“我脱下来吗?”
她立即道:“可以吗?”
“……”他低声道:“嗯。”
几分钟后,她乖乖地闭着眼睛,等到他说“好了”,她才睁开眼睛。
卧室的灯被他关了,只留了一盏光线比较浅的睡眠灯,不至于那么强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