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军团第十三营两千多名将士尽数被屠戮。
禁卫军将军阿鲁带还嚣张地放话,让梁大虎他们洗干净脖子等着。
这不仅仅让梁大虎怒火中烧。
更激起了大夏第五骑兵军团将士的同仇敌忾。
“嘭!”
梁大虎返回了营地内,气得一脚将桌子都踹地飞了出去。
“太嚣张了!”
“不杀阿鲁带这个王八蛋,我梁大虎的名字倒过来写!”
面对禁卫军将军阿鲁带的挑衅,梁大虎火冒三丈。
他们大夏军团这几年顺风顺水,横扫诸多强敌。
可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亏,这让梁大虎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当着那些民众和将士们的面,他不好发作。
现在返回了军帐内,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
“都督大人!”
右参将周虎臣同样气愤。
这胡人太嚣张了。
他抱拳请战。
“请都督大人给我一千骑兵,我亲自带兵去拧下阿鲁带的首级,为死去的将士报仇!”
周虎臣是从复州刚调任大夏第五骑兵军团的。
这刚上任就遇到这样的事儿,他心里火气也很大。
要是不将胡人这股嚣张气焰打下去。
不为死去的将士复仇?
自己人被屠戮了,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话。
那他们怎么服众。
那些民众和地方家族又拿什么信任他们大夏军团。
“周瘸子,将军正在气头上,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面对情绪上头的众人。
监军使魏长生面色阴沉,呵斥了一句周虎臣。
“这阿鲁带胆敢杀我们的人,那肯定是有所依仗的,做好了应对我们报复的准备。”
魏长生黑着脸说:“现在你气呼呼地带一千人杀过去。”
“那万一中了人家的埋伏,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右参将周虎臣横着脖子道:“可咱们大夏军团两千多将士被人屠戮,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咱们自己的将士都护不住,那咱们有何脸面去带兵?”
魏长生瞪了一眼周虎臣。
“你在这里叫嚷什么?”
魏长生没好气地道:“我说过坐视不管吗?”
“这纵使是为死去的将士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