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西北,临漳县。
波光荡漾的小河边,一名戴着斗笠的渔夫正坐在小竹凳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河面。
突然,鱼漂往下一沉。
“刷!”
只见渔夫紧攥着鱼竿的底部往上一提,鱼竿吱嘎一声,顿时弯成了弓形。
一条咬钩的大鱼浮出了水面,旋即又奋力地挣扎朝着深水中游去。
渔夫始终紧攥着鱼竿,与上钩的大鱼进行着角力。
“踏踏踏!”
脚步声响起,一名庄稼汉打扮的青年人从远处急步而来。
他走到了河边,看到渔夫正在和上钩的大鱼角力,他站在原地没敢打扰。
足足的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已经被消耗得没了力气的大鱼被渔夫慢慢地拉到了岸边。
那农夫打扮的青年人忙上前,抓起了抄网将一条十多斤重的大鱼给捞了起来。
“大人,这一条鱼恐怕有十多斤重呢。”
看到被扔进鱼篓里还在翻跳蹦跶的大鱼,青年人恭维说:“一般人可钓不起来这么大的鱼,您可真厉害!”
渔夫瞅了一眼青年,慢条斯理地又抓了一条蚯蚓挂在了鱼钩上。
“事儿查清楚了吗?”渔夫问。
青年走到渔夫跟前禀报道:“大人,通过我们的查探,咱们海州知州安大人的死,应该是有人栽赃陷害给张家的。”
“真正的凶手应该是另有其人。”
“我怀疑很有可能是从陈州过来的那一伙人。”
渔夫抬了抬眼皮问:“你怎么确定是他们?”
青年回答:“他们最近和张家因为私盐生意发生了一些冲突,还死了人,张家这些日子正在大张旗鼓的搜捕围堵他们呢。”
“在这个节骨眼上,张家老爷失踪,知州安大人被杀,我怀疑就是他们的报复。”
渔夫沉吟后说:“看来张大郎手底下的人还是有一些能耐的。”
“他们在张家的地盘上非但没有被抓住,还反手捅了张家一刀,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青年站在原地,没有吭声。
“查清楚了他们的落脚点了吗?”
“没有。”
“这一伙人行踪飘忽不定,这些日子张家在对他们围追堵截,我们各处眼线的人也都盯着,可始终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渔夫眉头皱了皱,脸上露出了不悦色。
“他们这一群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