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里,他才转身看向坐在车里的人,那人虽未开口,胸口却起伏激烈,昭示了他极为亢奋的情绪,不一刻他缓声道:“也许过几天……安排我们见一下。”
葛离点点头,却说:“无论再过多少年,我相信她也不会忘记你的。”
仿佛是句真话,又仿佛是句宽慰的话。那人撑起一只手,整个人惺忪倚在座位上,却露出一个十分无奈的笑:“不,你所知道的并不是她的全部。她是荒野的羚羊,虽然并不凶猛,却和你不一样地——能够面对空旷和荒芜。”
葛离答道:“可你不是说过,从现在开始,失去的都要一一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