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胆量动风衡烈分毫,他只是在吓唬风衡烈而已。
可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来,在风衡烈还不知道自己身份时,我还是不能戳穿骆鹰。
骆鹰的脚步声,加上我的视线方向,让骆小曼也意识到后面有人正在走来。
她转过身,看到是自己的爸爸,立刻飞扑过去,搂着他,委屈的说:“爹地,你为什么要接她来我们家住,我不喜欢看到这个女人在这里,你赶她走好不好。”
“小曼,别胡闹。”骆鹰不悦的训斥她,“她是我的客人。”
“爹地,这么身份低贱的女人,怎么会是爹地的客人,爹地的客人都是......”
“好了,风有点大,老张,派人送小姐回屋。”
“是,老爷。”
骆鹰的神色看起来很不高兴,骆小曼也不敢再顶嘴,恶狠狠的瞪我一眼,披着大毛巾在老张的护送下走向别墅。
骆鹰朝着走前两步,“裴小姐住的还习惯吗?”
“还好,就是东西不太好吃。”我笑了笑,在旁边的象牙白休息椅坐下。
骆鹰也坐到对面,吸了一口烟斗,“听工人说,你昨天找阿祖?”
我一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没找到,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提起他。”
骆鹰忽然叹了口气,“没找到是正常的,因为我身为父亲,也很少见到他。”
我彻底懵了圈,“为什么?”
“如果他愿意接受家族的生意,我也不需要费煞苦心,想要留住阿烈,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骆鹰的语气不紧不慢的,像是在跟我拉家常一样。
其实我们心里谁都明白,他这是变相禁锢我,好等风衡烈一直误会我,直到两人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