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小五,小七走后,众人静静地等待。此时,有下人在楼下禀报,柳氏听说张恪回来了,让他即刻过去。张恪闻言,重新拿起折扇,下楼往母亲的院子而去。见到母亲,行礼问安后,便将今日去城主府赴宴的过程,说了一下。待听到城主大人竟主动提出要收儿子为弟子,可这傻儿子竟没有第一时间就立刻拜师后,激动的柳氏忍不住,气恼得抽了他一脑瓜子。张恪疼得抱头呲牙道:“娘,你干什么呀?”
柳氏指着他气道:“你这傻小子,城主大人那是何等身份,他愿意收你做学生,那是多大的幸运,你,你,你还回来问个屁啊。”得,看来确实气得不轻,都爆粗口了。张恪赶紧救场解释道:“要拜师,总得备下拜师礼,堂堂正正的去吧,那可是城主,岂能如此儿戏?”柳氏闻言,这话倒也对,又有点担心道:“他不会反悔吧?”张恪只好奉上城主的折扇,柳氏接过来一看,顿时笑靥如花,笑过后,直接没收了。想了想后,又道:“不行,此事须得尽快落到实处,以免夜长梦多。”说着,吩咐新月道:“月儿,你去把张叔找来,要赶紧准备束修拜帖,明日一早好去城主府拜师。”张恪原本想劝一句,让她不用这么着急的,只是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他脑瓜子还疼着呢。看着母亲激动的样子,也只能叹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又想要回扇子,柳氏却以他是个小孩子,怕他弄坏了为由,果断拒绝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小五小七才回来,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各自回去安睡了,毕竟也绷了一晚上了,头都晕了。
翌日一早,还在沉睡的张恪就被柳氏踢下床呢。迷迷糊糊间被伺候着洗漱,梳发,还换了身新衣服。收拾好后,走到府门前,看着满满一牛车的礼品,张恪懵圈了:用得着这么夸张吗?这是去拜师呢,还是去下聘啊?柳氏可不管他的嘀咕,拉着他,上了马车,一路往城主府而去。路上但凡遇到个左邻右舍啥的,柳氏必然停下来,假作平淡的和对方说起城主大人要收我家兔崽子作学生的事,待对方恭喜一番后,方才心满意足的继续前行。这一出一路上频繁地上演着,直看得张恪忍俊不禁的嘿嘿直笑。柳氏见了,差点又一巴掌拍过去,却又忍住了。倒不是因为心疼舍不得,而是怕把这小子打肿了,等一下不好见人。一会儿不是还要拜师嘛,顶着个猪头行礼的话,那也忒难看了。
一行人高调地来到城主府。门口的家丁乍一见到这个场面,不由得纳闷:这是在闹哪样呢?待听说对方是来城主府拜师的,更是一头雾水:拜师?还是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