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陈最就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往卧室里冲。
时意勾着他的脖子,“先……先洗澡。”
陈最已经把她扔到床上,手放在腰带上,哑声道:“不。”
说着话,陈最的上身已经赤.裸,坚实的腹肌呈现在时意眼前,一直往下蔓延,腰带拉出来,牛仔裤下的人鱼线隐约可见。
时意一声惊呼,立刻捂住眼睛。
陈最抓起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灯光照在被子上,里面昏暗又暧昧。
呼吸声再次紧促起来。
“翘翘。”陈最喊她。
“嗯。”
时意整个人都软了,没有任何力气躺在那里。
陈最的手从她腰间滑过,引得她惊呼连连。
“翘翘。”
“嗯。”
“翘翘。”
“嗯。”
“翘翘。”
陈最不停的小声叫着时意的小名,时意应了两次,这一次就不应了,抬眼看他。
陈最勾了勾唇,嘴巴早覆了上去,吻的时意完全放弃了抵抗,无力之际,便撬开缝隙,瞬间滑了进去。
喘息间,陈最偷空在时意耳边呢喃:“再嗯一声,我听听。”
“你……呜~”
*
汗水打湿了床单,时意好不容易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感觉有人在吻她。
时意缩了缩脖子,陈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
“别弄了,”时意还在发困,“好累。”
陈最怎么会听话,咬着她的耳垂道:“明天就要做手术了,手要好久不能用。听话。”
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时意没有办法,任由陈最一次次的折腾。
直到后来,时意才知道,陈最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手术后没几天,陈最便爬上时意的床,时意惊恐的叫起来,“你的手!”
“一只手也可以。”陈最咧着嘴笑着。
“你……骗子!”
陈最看着时意的眼睛,含着她的手指,轻声问:“我妈问我下个月结婚好不好,她看了好日子。”
时意看着陈最,“好。”
“真的?”
“嗯。”
“结婚后你想住哪?”陈最问。
“你呢?”
“我想住你家。”陈最看着时意,认真的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