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血脉又出更大危机,此匣终于再度出世。
那传书的老蚌也修成神通,日后化形之后,来助袁崇焕,演绎出一段传奇。
袁崇焕得了文天祥遗留之后,细心揣摩其中精义,尤其是那玉匣乃是传国玉玺炼成,聚集亿万年天地精华,对修炼有莫大的帮助。他三年时间,一举修成元神,渡过天劫,又精通先天易数,运用九曲浩然笛吹出正气歌,乘达赖喇嘛与一干宗师动手,无暇顾忌之时,突然出现,破了两界十方金刚大藏真言。
这传国玉玺乃是上古神玉和氏璧,祖龙刻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为防止落入外族之手,陆秀夫众人请示天子,一举炼碎,然后与幼帝,文武大臣,十万大夫一同殉国。
一时之间,浮尸填海,汉家沉沦,惨态莫可名状。
“崖山之后,再无中国,要此玺何用!”
袁崇焕从惊心动魄的回忆中情形过来,照着洪承畴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穿皂衫,快靴,手提一口白铜为鞘地宝剑,两只眼睛精光爆射,四面张望,时而抬头看天。
气机感应之下,突然朝这边看来,突然与袁崇焕对望一眼,袁崇焕轻轻收回目光,那中年男子也好象没有事情似的,依旧带领了一队六扇门捕快朝前走去。
“捕神欧阳索果然名不虚传!”
“元素兄,你也赶来应试,看来状元非你莫属了。”
“我自贺兰山转回,与兵家宗师戚继光一番交谈,他说如今国家内忧外患,正值用人之际。劝我来考取功名,为国效力,我自有另一番打算,做个进士就足够了,状元的虚名,也不屑去争,就让东林党地弟子做好了。免得内斗,凭白消耗国家元气。”
“元素兄不争。那小弟可就当仁不让了,我一介清贫儒生,也不在乎什么党派之争,正要杀杀那些大门户地威风呢。”
“亨九,你太出风头了些,只怕弓如满月,力沉易折。”
“元素兄。我料定你有大志,不在乎这些功名利禄,但事做得越大,风险也就越大,你还是要小心。”
“人在天地间,有所不为,有所必为,何惧生死?”袁崇焕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脸色陡然一边,飞快地取出五十根蓍草掷出一卦,还没等洪承畴看清楚卦相,就收去了蓍草,呆坐了一会儿,“我一向是谋而后动……除非到了绝境。才可破釜沉舟……”
“元素兄,是何事?”
袁崇焕深深皱起眉头,随后想了想,又舒展开来:“现在这京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