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是更情切。
不过想到一向冷淡自持的人也没逃过那般窘态,陆漾揉揉脸,眉眼间尽是使坏后的得意。
“少主,少主您怎么亲自动手了?”
菊霜是四婢中最小的那个,卷起袖子就要代替陆漾劳碌。
“不用不用,你去忙罢,不用管我。”
“这怎么行?”
菊霜看了眼大水盆里的物什,再看少主明显忍羞的脸,初时不解,稍后回过味来,和身后有狗追似的:“那、那奴先退下了,少主先忙。”
“……”
污了一床的单子、褥子、帐子,这在陆漾看来是极威风的事,可等她欢欢喜喜晾晒好,便见四婢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梅贞小心奉上养身的汤水:“少主,少主快喝一碗,操劳了一夜,合该……合该补补。”
陆漾也觉得该补补。
一碗汤水入肚,梅贞看她的眼神愈发古怪,她用帕子抹嘴,问:“有什么不妥吗?”
“没。”
没有不妥,陆漾放心前去书房理事。
走到一半,路过一处花圃,小丫鬟窃窃私语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哎呀,少夫人好厉害……少主……能不能受住……”
“真想不到,咱们少主……下面的那个……”
“……”
陆漾摸摸鼻子,慢半拍地听懂了。
临近正午,陆老夫人看乖孙抱着女儿闷闷不乐,关心道:“阿乖,你这是苦夏了,怎么蔫头耷脑的?”
“累着了。”
老夫人眼里闪过了然之色,除却了然还有一丝对嫡孙的戏谑调侃:“要适当节制。”
“我哪有不节制?”她正年轻,最是闹腾的时候,与妻子行周公之礼实乃寻常,她嘀咕一声:“菊霜这个大嘴巴,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菊霜撞见她浣洗被褥之物,紧接着内院的小丫鬟都误会她夜里被鸢姐姐狠狠调。教了。
事实与这差不离,可她怎么觉得这么难以接受?
明明是她占了一丢丢上风。
虽说她喷得多,那难道不是因为她年轻气盛身体好?
脑海掠过桃鸢含情仰受春。潮泛滥的画面,她心尖一烫,喊了菊霜来罚了她足足两个月的月银。
她再怎么在下面,那也是在下面也能折腾人的,这些人懂什么?
罚了菊霜,封了这些人的嘴,陆漾神清气爽拎着食盒给在镇偱司办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