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被绯歌的直白弄得一噎,咬了咬后糟牙,恨恨的问她,“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当然不。”绯歌朝贾琏甜甜一笑,下一句话更气人:“你肤浅起来不是人。”
贾琏:“……”以后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好啦,好啦,别气了,挺大一大老爷们还得我这么小姑娘哄你。你也好意思哦~”见贾琏气的转过头不理人了,绯歌用手指在贾琏胳膊上轻轻的捅了几下,然后用一种哪怕我在哄你,也要先气一气你的语气对贾琏说道,“想想老太太院里的傻大姐,你再想想宝姑娘。想想宁国府的珍大奶奶,你再想想宝姑娘。呃,你还可以也想想我,然后再想想宝姑娘。这么一对比,是不是心底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贾琏都被绯歌这话气笑了,转头没好气的问绯歌,“你还知道你自己呀?”
以前眼界窄,雾里看花,以为看明白了一切,到头来却发现什么都没看明白。
就好比老太太故意将绯歌养废这一点,他当初以为是疼爱娇宠,如今才知道当初的自己有多心盲眼瞎。
绯歌耸耸肩,不以为意,“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哉?”老太太此举也算是成人之美了。
就她这个身份,学太多也用不上。府里的老太太,府外的洞明星,谁都想要为她做个主,在她的人生轨迹上画出条条框框来。
她是标准的享乐主意,崇尚能者多劳。有人愿意侍候着,为啥还要谦虚礼让?只要在她的底线内蹦跶,她都可以纵容他们。
而且不是她悲观,天晓得哪一日九星旗里是不是会再出现一个叛徒,她就步上她老子的后尘或是出现旁的各种各样的意外?所以,与其想那么多,学那么多,还不如及时享乐呢。
当然了,她也不是消极渡日。琴棋书画这一类的技艺还是用心学了的。毕竟她还想着将来有一天回到现代,还能用她在这里学到半吊子学识充一回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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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琵琶,埙掌握的还不错,自认应该答到了专业表演级别。棋,下的不如那几个丫头片子好,不过这种智商性和悟性的东西她也不强求。书画上,她现在毛笔字写的极好,熟悉三四种字体了。画嘛,也还行,不管好坏,但平时画点什么也不打怵。
针线女红之斋,呃……也不能说一窍不通,但绝对是拉了这个时空整个国民技艺的那种。但放在现在,只要不要求速度也是可以开个织补缝纫摊子的那种了。
当然了,最让绯歌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