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至楼上,冷漠的季林突然朝着曹梦瑶笑了起来,笑的很轻狂,也很招摇。
“师侄,你现在应该很担忧你父亲吧?”
看着那面容和身材都是世间一等一的女子,季林的下腹就会悄悄升腾起一股邪火。
“师叔,你现在终于肯承认了,是你在背后算计我父亲?”
曹梦瑶没有表现的太愤怒,相比之前她已经知道现在的情况,知道愤怒没有用。
“不,我没有算计你父亲,是你父亲他不够资格成为我扶摇观的观主!”
说话之间,季林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的边缘,然后伸手朝着风至楼的外面抓了一把雨水进来。
五指扭动之间,那一把雨水化成一道镜子,浮现在曹梦瑶的面前。
“让你看看你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败坏我扶摇观的事情,他堂堂大真人,扶摇观观主,竟然跪在一个小屁孩的面前,真丢脸!”
说话之间,水面之上已经出现了难安楼里的景象。
“老奴?”
“哈哈哈……曹风,你真的要笑死我!”
“求他,不如求我,求我说不定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在我的脚边当一条狗!”
那位女真人和那位杀气腾腾的真人都冷笑起来,听到曹风的自称,差点把牙齿笑掉。
曹风将那些嘲讽视若无睹,而是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许难安的面前。
“安哥儿,老奴知错了,应该跟在哥儿的身边,不乱跑的,安安分分给哥儿端茶倒水……”
这话是周若灿教给曹风的,没有修为不得不跟在船上,跟在许难安和周若灿身边的那段日子里,曹风吃过很多的苦。
受过很多的罪,周若灿给他立下了很多的规矩,甚至还给他改了称呼,教他如何讨好什么主子。
周若灿说这是儒家王朝的公子哥们最喜欢的方式,只要曹风这么做一回,就能少挨一顿揍。
当时的曹风宁愿挨揍都不做这种事情,也说不出这些话。
可是周若灿说的次数多了,曹风不想记下来也记下来了。
曹风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怎么求过人。
可他想活下去,马上就是道庭总领换人的关键时刻,他得活下去才能成为道庭总领。
什么荣耀,什么耻辱,什么功过都是由活着的人定义。
死人,没有插嘴的权利!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曹风才会不顾脸面,不顾一切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