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浓凄然一笑道:“对,准确点来说是被他逼死的,也是被他折磨死的。”
聂雨浓不想说这件事,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悲伤道:“我姐也被抚远歌舞团选中了,当时我姐很高兴,我父母也很高兴。
因为在所有抚远市的人看来抚远歌舞团都是个很好的去处,工作不累,就是唱唱歌跳跳舞,表演一些节目,但每个月的收入却是不菲,底薪就有一万。
据说一些抚远歌舞团的成员一个月最高能拿到十多万,甚至更多。
能有一份一个月赚这么多的工作,我姐自然是很高兴,但事情跟我们当初想的完全不一样。
我姐进到抚远歌舞团后三个月没回家,说是集中培训。
可当她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很陌生,以前我姐爱笑、爱闹,可仅仅过了三个月她变得沉默寡言。
以前我们两个能聊一夜,可她回来后却是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
半夜我听到她在哭,我还看到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注射器,往自己胳膊上打针,她的胳膊上全是针眼密密麻麻的很吓人。
她打的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也应该能猜到。”
苏榆北不由一皱眉,他点点头道:“我能猜到。”
此时苏榆北已经不是心惊了,而是愤怒,如果聂雨浓说的是真的,这情况也在抚远歌舞团普遍存在的话,杜宝丹简直罪该万死。
用D品去控制这些女孩,禽兽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聂雨浓个继续道:“我姐在家就住了两天,当我在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就那么躺在停尸台上,身上好多好多伤的,两个胳膊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
警察跟我们说,她身上这些伤是跳楼的时候摔的,我就很纳闷,我姐是背部着地,她胸膛上,小腹上这些伤是怎么摔出来的?
但警察就是这么说的,很快就有人找到我父母,跟他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第二天我姐就火化了,当天就埋了。”
苏榆北立刻想起他刚到抚远市那天,一个女孩在小白楼的楼顶一跃而下。
聂雨浓继续道:“后来我上网,无意中发现我姐在她跳楼的那天给我发了一个邮件,内容很短,跟我说离杜宝丹远远的,他就是个魔鬼。”
苏榆北看着聂雨浓道;“所以你认为他是凶手,你并没听你姐的,你还是答应了去抚远歌舞团,去了只为为你姐报仇,杀了杜宝丹是吗?”
聂雨浓笑道:“对,大叔你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