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做。”
张春盛立刻卷起袖子:“也不必回头了。需要什么,小娘子只管开口。”
珍娘路过时候,还笑盈盈的说了句:“说风就是雨,累着小娘子拿你是问!”
过了这么久,付拾一如今能很好的分辨珍珠姐妹两个了,珍娘温柔,说话也带笑,珠娘泼辣些,更活泼灵动。
瞅着张春盛瞬间温和下来的眉眼,以及乖乖听话的样子,付拾一嫌弃的“啧”了一声:“当初那个动不动跳河的张春盛,到底还是溺死了。”
张春盛跳脚:“小娘子胡说什么?我哪有动不动就跳河?再说了,我好好的——小娘子作甚咒我?”
付拾一不疾不徐,直攻张春盛软肋:“难道不是溺死在温柔乡了?你敢说没有?”
一面说,她还一面不怀好意的笑。
张春盛哑口无言,最后只能振振有词:“那也是跟小娘子学的。小娘子对李县令——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娘子可别说我。”
付拾一冷哼一声:“我到时候可不帮你说亲。”
张春盛也傲娇:“我没有。”
“切。”付拾一嗤笑他:“你敢不敢对着太阳发誓?别当我不知道,你让蔓娘帮你偷偷打听人家郑老井要多少聘礼——”
张春盛闹了个脸红脖子粗,彻底毒舌不下去,粗声粗气问:“到底要什么菜!”